教给了你们。”稷丰将目光投向骂他无耻的张工,“怎么现在,你们长弓氏族得到了新的技术就不能告诉我们神农氏族了呢?”
“哼!”这一次轮到了张远怒哼一声,“老工说你这个小子无耻你还不承认,”他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我问你,当时我们学了那个耕犁技术时是不是和你们神农氏族商议好的,而且我们可不是免费学的,我们两个氏族之间可是写下契约交易的。”张远越说脸色越冷,最后冷笑着反问了稷丰一句,“可你这次,可曾询问过我们是否同意,退一步说,你可曾询问过那些孩子?”
尴尬!无与伦比的尴尬!
这是张远反问后,稷丰最直观的感受,他没有想到这些头发花白的老家伙们竟然有着这么好的记忆,这么快的反应,能够在第一时间就找到了他话语中的漏洞并作出犀利的反击。
“咳,咳咳。”眼见马上就要谈不下去了,一直沉默着的族长张虎咳嗽了两声,出来打了圆场,“稷丰啊。”
“张虎族长。”听到张虎的声音,稷丰连忙转过身恭敬的回答。
“你父稷晷当年和我曾经是站在一起迎着三苗人冲锋的生死老友,我曾救过你父的命,你父也救过我的命,”张虎絮絮叨叨的说着,让稷丰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