稷丰停下了转圈的脚步,“再这么交易下去,我们的粮食三天后就差不多要见底了,等到下一批的粮食运来怎么还得再等一个月,那在这中间这么久的时间里我们岂不是就只能干看着?到时候多用了一倍的粮食只换来了其他王都氏族一半的金子,我们不是亏死了。”
“不要急不要急。”张岩端起桌案上的木碗递给稷丰,“来先喝口水。”
“我不渴,”稷丰没好气的一挥手,“你快跟我说说这件事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你能这么镇定。”
“好吧。”张岩放下了手里的碗,“你觉得我们的粮食只能坚持三天,但我不这样认为。”
“什么意思?”稷丰不认为张岩会傻到连粮食能坚持的时间都算不出来,所以,张岩的话里一定有他不知道的含义。
“其实就算我们不插手金子的交易,到现在交易的热潮也该消退了。”张岩神态轻松的说道,“自从那十一个王都氏族开始交易金子和贝以来已经过去四天了,可以说,只要是家里有金子和贝的东夷人差不多都进行过交易了。”
“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稷丰还是有些不懂。
“这就表明现在的东夷人差不多每家都有不少的存粮了,”张岩没有回答稷丰的问题,而是继续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