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氏族的商队全都向着镇白城赶的时候,张岩却在悲催的劝阻那些怀有身孕、孩子尚在襁褓的妇人。
当夜晚降临的时候,张岩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家中,面对父亲张石和妻子魏芍以及儿子小岩儿的各种问题,已经废了一天口水的张岩不想再说哪怕一个字了,他神情麻木的走到炕边,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哈哈,你平时不是一肚子歪道理的吗?”看着双眼无神的盯着房顶的丈夫,魏芍笑的很灿烂,“怎么样,相比那些婶婶、姐姐、妹妹,我还是好说话的吧,哈哈。”看着张岩机械的转动一下眼球,魏芍又忍不住笑起来。
“哎,我也不去干这么累人的事情啊,”终于缓过一丝劲儿的张岩忍不住抱怨起来,“还不是族长,非要把这件事交给我。”
“不交给你交给谁,”魏芍旗帜鲜明的站到了丈夫的对立面,“这件事本来就是你惹起来的,要不是你非要让我陪你去镇苗城,那些妹妹、姐姐和婶婶能挑起这件事吗?”
“是是是,都怪我,”张岩看着幸灾乐祸的媳妇,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我就不该有让你去看看草原景色的想法,好心当做驴肝肺。”张岩撇了撇嘴。
“驴是什么东西啊?”对于丈夫嘴里时不时冒出的词汇,魏芍早已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