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们摆在这里的。不过,这个安平候还真是很有意思啊,竟然能想出这么别致的整人方法来。”
金仲义的脸上竟然显现出了一丝丝崇拜,金世繁看着很心累,这不是别致,这是鲁莽好不好,这么嚣张,早晚是要遭殃的。
这里可是长安城,权贵多如狗,世家贱如毛,除了皇帝之外,谁也不敢太嚣张。
金世繁在长安城做了一辈子工,诚如房玄龄、杜如晦及长孙无忌、程咬金之类的大人物他全都见过,却也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些权臣之中有哪一个敢这般公然对抗官家的差役。
刚则易折,牛逼过了头,分分钟就会被人给打成傻逼。
雍州府可不止只有衙内的差役,他们还掌握着城内的守城军,真要惹急了,人家直接来个大兵压境,再牛逼的人也得跪。
如果可能的话,金世繁真想现在扭头就走,不入安平候府的门也不惹什么是非。
“行了,别再这里胡言乱语了,快进去!”
金世繁又瞪了孙子一眼,率先抬步入了府门,因为有名贴,所以候府的家丁并没有阻拦,一个门房带着他们到了偏厅稍作歇息,然后去里面向候爷禀报。
“爷爷,你说安平候叫咱们来是想要做什么,打家具还是要刻印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