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了那也是白死。
他们是来闹事儿的不假,可找死的活儿,他们绝不会做。
“还愣着做什么,给我冲!”人群的正中,一个三十岁左右的黑衣男子猫着腰躲在别人的身后,低声向周围的佃农命令道:“我们有理怕什么,冲进去跟他们理论!”
“看到站在里面那个穿着青衫的瘦鬼没有,瞅着机会给我狠狠地打,生死勿论,咱们这么多人,谁也不知道是谁下的重手,法不责众!”
然而,没人动。
所有人都畏畏缩缩地不敢上前,凑个热闹他们还在行,但是出手伤人,甚至出手杀人,他们还真没有那么大的胆子。
黑衣男子面色一黑,出声威胁道:“我们朱家的手段你们是知道的,我数一二三,如果谁不进去,以后就莫要在这长安城混了!”
“朱爷,不是我们不想进,而是不能啊,这可是县候的府坻,冲进去真的会死人的啊!”
“不等我们趁乱动手,这候府里的人可能就把我们全都给撂倒了,这完全是在拿命去赌啊!”
有人战战兢兢地出声向黑衣男子求情,黑衣男子不为所动,缓缓伸出一根手指:“一!”
“二!”
“三!”
“全都给老子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