莒国公府。
唐俭面无表情地看着跪在跟前的两个儿子,目光在唐授衣的脸上停留了许久。
“六儿,从明日起,你就不要再去宫中当值了。”唐俭没有听从两人的报怨与怂恿,淡声向唐授衣交待了一句。
唐授衣一愣:“为什么啊,爹,这次错不在孩儿,是那李丰故意找茬儿,儿子不服!”
入宫当值金吾卫,是他们这些官宦子弟镀金搏前程的一条明路,运气好的话能得皇上看重,更是能一步登天,平白省去十数年的奋斗。
唐授衣当初为了求得这一禁卫名额,可是在唐俭的跟前求了好久,现在只因一个小小的安平候就让他离开皇宫,这算什么?
如果是他自己的过错也就罢了,可这一次,明明是他占理啊!
唐授衣有点儿崩溃,连自己的亲爹都不给自己做主了,他还能依靠谁?
唐俭没有理他,扭头又看向唐嘉会,继续道:“还有你,明日亲自到安平候府,去给安平候道歉赔罪。不管安平候重伤是不是因为你的缘故,总是因你而起,也当由你去平息。”
唐嘉会面色充血,拧着脖子抬头与唐俭对视:“爹,我也不服!那李丰,就是一个十足的无赖,儿子的属下根本就没施重手,只是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