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得过父亲,大得过咱们莒国公府?”唐授衣不以为意,觉得老爹实在是太过小题大作。
左右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县候而已,如何能与他们莒国公府相较?
有封地并不意味着有实权,守着一片封地养老的贵族多了去了,见了他们莒国人府的人还不是一样得夹着尾巴做人?
唐俭再次摇头,“土豆与玉米的成色如何,还需验证,不便多说。为父要告诉你们的是,那李丰的身份恐怕并不单纯!”
俩儿子面面相觑,一头雾水,老爹这是何出此言?
“爹,你这是什么意思?”唐授衣问道:“李丰还能有什么身份,封候之前,他也不过就是一罪民而已,有什么好担忧的?”
唐俭往厅外看了一眼,见外面空无一人,厅里的下人也早在之前全都被他给支了出去,现在厅内就只有他们父子三人。
“接下来我要说的话,出得我口,入得你们二人之耳,切勿再让第四人知晓。”唐俭满面慎重地低声向两个儿子言道:“为父猜测,这个李丰,十之七八就是废太子本人。一个月前被风光大葬到昭陵的那具尸体,很有可能只是一个替身!”
“咝!”
唐嘉会与唐授衣同时长吸了口气,满脸地不敢置信,老头子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