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范大人,你这就快步赶回县衙,把衙里所有的兄弟全都叫来,护公主驾!”
范征一愣:“这还来得及吗?而且这样做的话岂不是就彻底与朱刺史交恶了,他可是咱们的顶头上司,赵大人你要不要再考虑……”
“不必了!”赵宣道:“难道你到现在都还没有看出来吗,这一次,不管朱温言能不能斗得过程怀弼,能不能如愿以偿地捉住李丰,事情到了最后,他都已是罪责难逃!朱温言完了,过了今晚,黔州再无朱姓刺史!”
赵宣看得透彻,这正是今晚这个陷阱的可怕之处,不管成功还是失败,只要朱温言撞开了府门并与里面的禁卫起了冲突,他的前程就算是全毁了。
这根本就是一个两头堵的毒计,只要一脚踏入陷阱之中,再无全身而退的可能。
这一刻,赵宣甚至开始在心里怜悯起朱温言来,这绝对是偷鸡不成蚀把米的经典典范。
“还愣着做什么,快去啊!”赵宣狠瞪了范征一眼,急声催促道:“不管来不来得及,咱们涪川县的态度一定要表露出来,不敢面对的敌人是什么人,咱们都要坚定不移地站在晋阳公主的这一边,这才是最重要的!”
虽然晚了点儿,但总比什么都不做的好。
在他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