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人言轻微,还是不去瞎掺和的为好。”
“赵大人说得是,刚刚确实是下官失言了。”范征点头道:“就是可惜了陈主薄与赵县尉,死要面子活受罪,拉不下脸来,不得不跟着朱刺史一同前去李府,这一遭,不管结果如何,他们都免不了要遭公主殿下与程将军的记恨,以后可能都没好日子过了。”
赵宣淡然道:“这是他们自己的选择,不过他们不是主犯,只是被朱刺史胁迫而被动成行,晋阳公主与程将军应该不会跟他们这些小人物斤斤计较。”
赵宣回头四顾,看到县狱里面被烟雾熏得乌黑一片,虽然并不是真正地失了大火,但是这到处飘散的烟灰还有牢门墙壁上点染的墨色,却是极难清洗。
朱刺史只是随口的一句话,就搅得他们整个县狱里面乌烟瘴气,甚至连未到死期的死囚都提前死了五个。所幸的是,朱刺史就是他涪川县的顶头上司,否则出了这么大的纰漏,赵宣、范征等人根本就兜不住。
让仅剩的狱卒在给囚犯们送过水和吃食之后,立即开始打扫狱中的卫生,还有李丰所在的那个牢房里的巨洞,也必须要找专人过来牢牢彻上,将洞口堵死,否则有这样一个奇葩的后门存在,他们还能关得住谁?
“我范某人凭生极少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