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温言撇嘴一笑,不以为意道:“晋阳公主身份尊贵,但毕竟年岁尚幼难免会受人蒙蔽,她的话,不足信。”
“至于程怀弼,他一个右金吾将军,凭何插手黔州地方上的政务,干预地方官员办案,他脑袋不想要了?!”
几句话,朱温言便将晋阳公主与程怀弼所有的优势全部摒弃不理,这里是黔州,只有他这个黔州刺史才是真正的当家人,除非是有圣上的旨意,否则他谁的面子都可以不给!
公主不比皇子,除了一个尊贵的身份之外,手上没有一丝权力,朱温言就算是驳了她的面子,皇帝也不会以此来怪罪他。
相比较而言,一个身负圣命的钦差死在了自己的地头上,这才是朱温言最在意也最迫切想要解决的问题。
赵宣耸了耸肩,不再多言。
他与朱温言不同,他只是一个七品县令,芝麻大的小官,不管是谁他都得罪不起。
而朱温言,是黔州刺史,正正当当的正四品,位高权重,说是一方封疆大吏也不为过,他自然有说这种不给公主殿下面子话语的底气。
“刺史大人说得是,不过狱中的那些囚犯全都罪不致死,还望大人能够三思而行,给他们留一条生路。”赵宣不再跟朱温言争辩李丰该不该死,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