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把所有人都置于险地,万一有人因此而亡,下官怕是不好对本县的民众交待!”
刚死了五个死囚也就罢了,本就是将死之人,提前暴毙也不会有人过于追究。
但是其余人等就不同了,一个小小的涪川县狱,又能有几个重刑犯?大部分都是一些偷鸡摸狗的小贼,了不起就是打架伤人,或是坑蒙拐骗,有罪但却不致死。
若是这么多不是死罪的犯人一下全都死在了县狱之内,赵宣这个涪川县令也就别想再干了。
朱温言此举,简直就是在断他的官路,不能忍。
“赵大人!”朱温言不满地瞥了赵宣一眼,淡声道:“你要搞清楚,若非是你办事不利,迟迟没有将李丰就地正法,本官何至于会连夜赶到这涪川县来,本官这可是在替你擦屁股,别不识好歹!”
“莫要忘了,钦差刘总管可是死在你的辖区,死在你们一众县吏的面前,不尽快找个替死鬼出来顶罪,不止是你,便是我这个黔州刺史也难逃干系!”
赵宣并不退让,直声道:“有劳朱大人挂怀,不过此事有晋阳公主与程怀弼将军为下官作证,将来便是有上差再临,下官也是不惧!”
赵宣再次将晋阳公主与程怀弼搬出来,希望能让朱温言有所收敛,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