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从李某这里得了不少的好处,现在这般敌视李某,可就有点儿忘恩负义之嫌了。”
程怀弼不以为然:“私交归私交,公务归公务,你既然涉嫌冒充皇室血脉,内侍总管刘英又因你而亡,可谓是罪上加罪,纵使咱们私交再好,程某也不会因私废公,对你的罪行视而不见。”
“程将军禀公执法,真是让人钦佩。”李丰满冲程怀弼伸了个大拇指,而后淡声道:“可是这里是涪川县,执法之事自有涪川本地的官吏来执行,程将军没事儿的话还是先回屋歇着好了,李某处理完自己的私事,自然会再回县狱,不劳程将军挂心。”
说着,李丰满径直向前,根福紧步跟随。
对面的程怀弼与裴裳全都像是炸了毛的刺猬,紧张而忌惮地摆出了防卫反击的架式。
根福的存在,让他们感受到了极大的压力,尤其是裴裳,以他的身手,甚至连根福的一个拳头都是他身后的那些普通禁卫了,真要打起来,他们之中,除了程怀弼外,将无一人是根福的一合之敌。
程怀弼也是一样,虽然他并不惧怕根福,但打不过就是打不过,尤其是根福在跟着王朝学习了一段时间之后,身手似乎更加凌厉,之前招式上的不足已得到了极大的补充,拼死相搏的话,程怀弼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