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了,知道得太多,对你没有半点儿好处。你现在最要紧的是学业,可千万莫要辜负了圣上的一番栽培之意。”
张柬之心神一凛,祭酒大人似乎是在有意敲打他,那个李丰的身份难道真有大问题,竟然连身为尚书右仆射的褚遂良都三缄其口?
黔州,涪川,移居半载的长安人士……
张柬之的身形陡然一顿,心中想到了某种可能,遂探声向褚遂良问道:“褚大人,那个李丰,不会就是已经被贬为庶人的中山郡王吧?”
是了,一定就是这样!
否则的话圣上不会是那样一副表情,祭酒大人也不会如此忌惮。
如果那个人真是废太子的话,那这一切就都解释得通了!
只是,这怎么可能呢?
相通了其中的关节,张柬之心中的疑惑反而更甚,传闻中废太子不就是一个只知吃喝玩乐的饭桶吗,怎会有如此才情?
《三字经》与《弟子规》绝对不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饭桶能够书写得出来的,这是实打实的文学造诣,做不得假。
还有那黑板,粉笔,也绝不是一点小聪明就能随意想到,否则文字诞生数千年,这期间甚至连圣人都出过数位,为何却无一人想到用黑板来授学?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