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拉克拉格,或者说击敌剑的锋刃劈在下砸的长矛上,如镰刀般的弯刃悬在阿塔的头顶三寸的地方再也无法前进分毫。
那刺耳的声响转瞬即逝,但战斗中的两人却如雕像般保持了同一个姿势许多秒。倒不是他们不想动,而是不论是阿塔还是唐恩,他们的双手都已经在刚才那次交锋中被自己的武器震麻了。
这种情况对他们来说都是第一次, 那种震动绝不是因为简单的碰撞,更像是来自两件妖精造物之间内部的某种自发性的机制,它们好像在阻止着这场战斗的继续,对弗拉克拉格极为熟悉的阿塔甚至从中感受到了些许痛苦的意味。
武器在哀嚎,因为它们在错误的战场上被指向了错误的敌人。妖精王的剑与盾,本应为一人效力,现在却成为立场迥异的两人用来战斗的工具, 就好似一个人的精神分裂成了两个, 左手和右手相互攻击一般撕裂和扭曲。
可武器的痛楚是没法影响两名持剑者的, 他们都有战斗的理由,都有不停手的理由。因而在震荡带来的麻木感稍一减退之后,阿塔便率先甩开唐恩的长矛,继续朝他的身侧发起冲击。唐恩的身体素质显然比半妖精要差一些,对麻木的适应也需要更长时间。
可面对贴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