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上一只慢性子的乌龟还是不难的。自始至终,这只被发现的岩龟就像是座雕像般一动不动,那长着如鸟喙般锋利嘴部的脑袋略微朝前方望去,好像在思考着什么。起司他们三步两步来到龟壳背上,一边感叹于它的庞大,即使整支小队的人站在这里,它的壳顶也不显得拥挤。
另一边,他们也迅速跟着老者的手看到了后者口中写在背上的文字。准确的说,那些字并不是写在它背上,而是被刻在一块泥板上嵌进壳里。柔软的泥板,究竟是怎么嵌进坚硬的黑曜石龟壳的,这是个迷。
同样是个迷的还有,石板上究竟写了些什么。在场的人无不是博学之辈,作为施法者,会个两三种语言,懂得三四种文字完全不是为了积累资历,纯粹是出于专业需要。那些用晦涩语言写就的法术书,异族流传下来的古老文献,传承知识的最好媒介是文字,阻碍知识流通的最大障碍同样是文字。
因此任何走出自己传承所在区域的施法者,都会贪婪的学习其他地区的语言,那对他们来说就是打开金库的钥匙。偏偏,眼前这座金库的钥匙孔,形制颇为怪异。
“你能认出是什么语言吗?我只会精灵和矮人的文字,这个显然都不是。”老人向起司询问到。
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