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便是乡下女婿去丈人家吃饭,也要好吃好喝的款待了,陈尚书计较就不对了!”冯子安的老婆听了点点头,对陈任翁略一施礼又一本正经地道。
“夫人教训的是!”陈任翁觉得有趣,也回礼道。
“陈尚书,乡下女人不懂规矩,竟说些混账话!”冯子安听了马上黑了脸,不说别的,他这个马场少监正是兵部管辖,陈任翁是自己的正经直属上官,赶紧训斥老婆道。
“陛下让人带了这些东西来赴宴,吾初时还不以为意,想想淮东马场朝廷每年拨出的钱粮近百万贯,作为主官的少监怎会招待不起一顿饭。到来一看,才知陛下所料不错,你也不要责备夫人了!”陈任翁叹口气道,“你过的如此艰难,其实也是我对下属关心的不够啊!”
“陈尚书,此言差矣。当年陛下在甲子镇整肃军纪,订立铁律,下官一直铭记在心。且我出身贫贱,彼时朝廷捐税数不清,贪官恶吏时常敲诈勒索,令下官痛恨不已。待因为寸功得以为官后,便誓言绝不做那欺压百姓,贪脏枉法的官!”冯子安摆手言道。
一般马场皆处于偏远之地,生活艰苦,在外人眼中看来并非是个好地方。但是熟知内情的人却知道其中的妙处,因为远离朝堂,才正是天高皇帝远,在那一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