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家人!”
“嗯,坐下说!”赵昺压手让其坐下道。
“属下虽远在淮北,也曾听闻朝中有人屡次上书向陛下进谏:言称吾等统领大军十余年,在军中培植亲信,上下一呼百应,若是有心谋反,必生祸患。而属下在徐州与地方是有龃龉,却非是属下有意与他们争权,实是他们倨傲,言语多有讥讽,行事故意刁难。属下不忿,与他们争执,他们便网络罪名说属下欲意谋反,实是无稽之谈,还请陛下明断。”
“朕与尔等相交多年,怎会不知诸位对国对君的一片赤诚之心,否则也不会将数十万大军交由你们统领。”赵昺言道,“但是汝采用的方式确是不妥,他们有过你亦可以上奏,请朕来做裁决,而不是动用兵力相胁,以致有理变成无理,还落人口实,真打起官司来也难以申辩。”
“陛下说的是,属下过于鲁莽了,辜负了陛下的重托!”陈凤林沉思片刻,也意识到自己行事不妥,点头称是道。
“尔等就是遇事沉不住气,行事不动脑子。”赵孟锦在旁又指指众人道,“我朝有与士大夫共治天下的祖训,陛下为了维护尔等不惜违背祖训,与朝臣们翻脸。可你们做了些什么,纵兵劫狱、抢占府衙、强开仓廪,这哪一条不是死罪。自以为做的聪明,却不知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