誉;二者也是让其警醒,不能放松对子弟和族人的管束,乃至酿成大祸。
“陛下宽仁,臣感激不尽!”陆秀夫再施礼道,“臣此次还乡后立刻过问族人不法之事,查证之后将数位违法之人亲自送交当地有司予以惩处,并将违法所得尽数收缴归于有司。至于那些参与其中,罪责轻微者也施以家法,将他们送到乡下禁足思过。”
“唉,陆相何必如此张扬,只需严加管束,令其改过就好,而今却要惹得小人口舌!”赵昺叹口气道。他对其敢于不顾自己的声誉整肃家风,心中佩服,但如此冒的政治风险也不小,朝中那些对其不满的人很可能会借此加以弹劾。
“陛下体恤臣,臣却不敢因私枉法!”陆秀夫从袖中取出一份奏折呈上道。
“陆相何必如此?”赵昺接过借着火光展开折子看了一遍,其中陆秀夫自述对族人管束不利,以致族人妄为,除了请求朝廷循例责罚外,还要请旨自降爵位,辞去中书省左相之职,并提请处置数位包庇族人的官员。
“臣为国相,理应遵纪守法,为百官表率,却不能管束族人,以致为害一方,实在是有愧于君王,有愧于百姓,还请陛下恩准!”陆秀夫再施礼道。
“陆相高义,若是我朝官员皆如陆相一般,天下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