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惟贤道。
“不会吧?!”安童惊讶地道,“以吾所知,我朝平江南后也曾大力发展海贸,向南洋和西洋贩卖丝帛、瓷器和茶叶,但是沿途诸国要么压价收购,要么科以重税,要么就是直接派军劫掠,绝无任人大肆贩卖的事情。”
“南朝初时亦是遭受沿途各国的强买强卖,而前岁南朝皇帝派出一支水军远征西洋,一年间破城上百,征服城邦数十,威震诸藩国,迫使他们签下城下之盟,开放榷场,免除关税。使得南朝货物行销诸国畅通无阻。”贺惟贤道。
“南朝水军已经恐怖如斯吗?居然可以夸越大洋万里远征,一岁间就征服诸多城邦、藩国!”安童听了倒吸口凉气,他为相二十多年,自然清楚他们为了发展海贸付出了多少代价,却也无力远征西洋,就是两次征讨东瀛也是损兵折将二十多万,数千艘战船有去无回,使得他们的水军元气大伤。
“吾是听闻前来太原收取税赋的窝阔台使臣所言才知,而后又有行商过境亦是如此说,才不得不相信!”贺惟贤叹口气又道,“而这也正是吾所担心的,南朝数万水军可以万里远征,那么尽可遣水军跨海自清州登陆,进入京畿腹地。而清州距大都快马不过一日路程,也就是说南军完全有能力绕过黄河天险,不必一一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