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好好照看大汗,有任何不妥立刻报之于我!”贺惟贤给真金掖好被子,放下窗幔嘱咐了值守的内侍,出门后又叫过两个侍卫,让他们在门内值守,命他们发现有人对大汗不利,可以当堂将其斩杀。
阔阔真见贺惟贤如此尽心,又极为小心的样子,到了外间转身问道:“万户,为何将侍卫布置于寝宫之中,难道还有人胆敢谋害大汗!”
“贺万户对大汗一向小心侍奉,尽心尽力的!”方臣祐扶皇后坐下,先言道。
“嗯!”阔阔真点点头。
“娘娘,臣职责所在不敢懈怠,刚刚大汗称许院事加害于他,臣更是要万分小心,不敢让大汗稍有闪失!”贺惟贤恭敬地道。
“怎生会有这种事情?”皇后还未吱声,方臣祐极为夸张的惊诧道。
“许院事,本宫需要一个解释,如为何要谋害大汗?”阔阔真的眼神凌厉起来,盯着许国祯沉声道。
“娘娘,臣受命进宫为大汗诊病,翻阅了此前的医案,又详细查问了大汗的日常起居,以为大汗病情加重皆是因为用了宫外传进来的秘药,导致大汗内腑受损,血气两亏。又因大汗有违先汗定下的养生之道,而内侍又为及时劝谏,以致日久成疴。”许国祯施礼道。“臣接治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