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基非是常人所及,一般人在此时皆会卖自己个面子。他有些着恼,却也对其的死忠颇为赞赏,放缓口气道。
“这……”贺惟贤深知自己与安童之间的差距,若是拼着撕破脸,将许国祯杀了,其当下也是无可奈何,但终归会结下梁子。而现在局势微妙,谁知道哪天乌鸦会变凤凰,若是其得到起复,自己的日子就难过了。
“万户,大汗又昏过去了……”正当贺惟贤人神交战的时候,又内侍急匆匆的跑过来禀告道。
“万户,一切以大汗身体为重,且让他们待罪立功!”安童听了急道。
“且听右丞的,但吾要在旁监看,他们若有异动,定将他们斩于当场!”贺惟贤想了想,自己又不会诊病,大汗这个时候若是一命呜呼,自己也难逃罪责,既然有安童作保,就暂时放过他们,且送个人情给其。可终归是心有不甘,看着几人沉着脸道。
随后贺惟贤让人给太医松绑,与伯颜一起回到寝宫,只见真金从榻上滚到在地上,几个内侍手足无措的呆立在旁,其双眼反白,牙齿咬得咯咯响,唇间有血渗出,且双拳紧握,身体僵直,不断的抽搐着,眼看就不行了。
贺惟贤急忙指挥着内侍将真金抬到了榻上,安童也让许国祯上前诊治,其也不敢怠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