癫狂,也明白这是自己除去心头之患的好时机,使了眼色,他们的嘴就被堵上了。
“贺万户,这是怎么了?”在宫中值守的安童听到吵闹声,出门正见许国祯等几个太医被侍卫们拖着下殿,连忙拦住问道。
“右丞,他们意图谋害圣上,大汗有谕将他们即刻处死!”贺惟贤略一施礼道。
“他们皆在太医院供事多年,从未出过差错,怎么会谋害大汗!”安童诧异地道。
“右丞,过去没有,不等于当下没有,吾也只是奉命而行,还请右丞行个方便。”贺惟贤再次言道,而语气却不那么和气了。
“等等,他们皆是朝中重臣,岂能听你一面之词!”安童皱皱眉,没有让开,而是走到许国祯跟前,将堵在口中的帕子扯出来道,“许院事,到底怎么回事?”
“右丞,大汗又发病了,精神恍惚,处死我等,不过是癫狂之中的呓语,而这个贼子却想借刀杀人!”许国祯气喘吁吁地道。
“许院事,还请慎言!”安童听了却是厉声道。
“右丞……是吾一时心急,失言了!”许国祯被其吓了一跳,可转瞬就明白过来,大汗的病情可以说是当下最高机密,一旦泄露出去就会引发朝野的动荡,而自己如此说等于说大汗已经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