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的第二人,一直活到了八十岁,熬死了不少对头不说,年过花甲照样可以上战场亲自平叛,而眼前的真金压根就没有机会登上汗位。
“万户……”听贺惟贤如此吩咐,方臣祐面现为难之色,附耳道,“万户这个方子据膳房中的老人说是给忽必烈大汗专门治足疾,千万不要让大汗看到。”
“这……这不是胡闹吗!”贺惟贤听了心中直犯恶心,眉头紧皱地道。
“万户轻声,这是许院事的方子,谁敢质疑,就是那些宰相们对其都得小心赔话,何必招惹他呢!”方臣祐拉拉贺惟贤的袖子,冲偏殿努努嘴,又大声道,“万户,再验下这茶,也是许院事给的煮茶方子!”
“这不是原来的茶方!”贺惟贤心中纳闷,这阉人今天为何对自己如此恭敬,还不断提点他,但还是依言倒了半杯茶水闻了闻,又浅尝了一口就吐掉道。经常陪侍在真金身边,他知道真金最喜欢南朝的煮茶方子,煮茶时不仅要用好茶,还要添加片脑半两、檀香三两、沉香一两、旧龙涎饼一两、缩砂三两,煮出来的茶根本不是这种怪味。
“唉,此也是忽必烈汗用过的养生茶方,让我们这些奴才忙了几天,要用枸杞五斗,水淘洗净,去浮麦,焙干,用白布筒净,去蒂萼、黑色,选拣红熟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