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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接见了几位入卫的宗王,说的也是对伯颜分配的封地表示不满,希望能做出调整。与他们说了会儿话,真金觉得甚是疲乏。屏退他们之后,他连连打了几个哈欠,眼泪也流了下来,心里愈发烦躁,下朝之后直奔后殿的静室,闻到其中散发的清香,顿觉精神一振。
“大汗,福寿膏已经准备好了!”在此候着的贺惟贤立刻施礼请安,然后扶着真金侧卧在软榻之上。
‘呼……’真金接过烟枪,连吸了两口,闭着眼回味了片刻才吐出烟气道,“爱卿寻来这福寿膏算是救了我的命,否则也挨不到今天。”
“这乃是臣的本分,只要大汗长命百岁,臣就是倾家荡产也心甘情愿!”贺惟贤恭敬地道。
真金又抽了口叹道,“我感觉近时愈发离不了这福寿膏,爱卿能否可以多呈上一些。”
“大汗,非是臣不尽力,只是这福寿膏太难得。”贺惟贤言道,“这药株种植本就不易,且又十分娇贵,离了岛上那块地便不能成活,每年也只能收取原药几十斤。而炼制也是费时费力,往往十斤原药也只能成药一两。那老道士每月至多也只能炼成二两,留作自用,不肯赠与人,臣是遣人携重金常驻彼处,才能尽数收购。”
“哦,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