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否则他们齐向朝廷施压,早立太子,今日将成困局。”徐宗仁言道。他这时明白了为啥同为外戚,陈氏兄弟却同时成为朝廷重臣,把持着最为重要的兵部和户部,当然这也与他们为国立下殊勋有关。而最重要的原因还是陈氏根基不深,在朝野缺乏助力,扶植其为新贵,正可借其牵制吴氏。
“如此看来,陛下缓立太子虽有违常例,但吾以为现下情形,并无不妥,否则吴氏将愈加跋扈。若成尾大不掉之势,对大宋有害无益。”陈仲微也点头道。
“我朝最重嫡长,陛下还是要三思,谨慎处置!”应节严也未在多言道。
“此时也让朕甚是头疼。重了,影响夫妻和睦;轻了,不疼不痒,反而令其以为朕在纵容!”赵昺揉揉额头苦恼地道。
其实他清楚自己将此事挑明,他们就不会再问。因为大宋自立国以来,士大夫们就对前朝那些外戚干政、竖阉之患十分警惕,凡是涉及于此都会十分谨慎,有这个苗头就会设法扼杀。而吴氏的行为就已经初露端倪,他们自然会理解自己所为,也是在预防外戚干政的事情发生。
“陛下,如今蒙元连连战败,会不会向其它汗国求援,若是他们同时出兵,我朝将十分被动!”这个敏感的话题谁也不愿意多谈,皆是点到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