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衷心教导、扶持,才有今日。而各位的功绩足以彪炳史册,朕不知何以为报!”赵昺压手让众人落座,亲手为他们斟上茶道。
众人又寒暄了几句,说了会儿往事,应节严皱皱眉道:“陛下,臣有几句话想说,否则致仕后恐再无机会了!”
“先生尽可教诲!”赵昺见其说的正式,也坐直身子道。
“常言‘帝王无家事’,说的是君王的家事也关乎国事!”应节严喝口茶言道,“陛下是不是与皇后不睦,进而不立东宫?”
“朕……朕只能说有些关系,但非是主因!”这个问题让赵昺有些意外,也有些尴尬,且十分敏感。但他知道师傅这个时候提出这个问题,肯定也有另有深意,沉吟片刻回答道。
“皇后乃是一国之母,陛下不能私而忘公,做出失礼之事。”应节严道。
“唉,朕也难做啊!”赵昺也叹口气道,“诸位爱卿是朕的师长,也算是长辈,朕也不怕家丑外扬了。”
“陛下,臣等绝不会妄言是非!”几个人皆明白,内廷之事涉及皇帝的私密之事,那是绝不能外传的,小皇帝这么说,他们可不敢真的外传。
“此时与前时的伏阙上疏有关,事前皇后的家人曾频繁入宫,请皇后游说朕罢行‘官绅一体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