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服气,立刻反怼道。
“南朝以儒治国三百年,先败于契丹,又亡于女真,再亡于我大元,可见此法不可行。”李谦说了一半,就被桑哥打断,得意洋洋地道,“女真本是以游牧为生,灭宋后却仿效南朝以儒治国,可不过百余年,便以腐朽不堪,为我蒙古灭国,便是例子。”
“如何治国可回朝再议,还是要以国事为重,当务之急还是要如何与南朝达成和议!”李思衍知道蒙元朝中关于是否以汉法治国,争论了几十年,至今也没有结果。而自己作为南朝降臣自知地位低下,与他们争论连李谦都被抢白,自己插言只会更惨,便做起了和事佬,揭过这一节。
“嗯,李尚书所言不错,有何高见尽可道来!”桑哥也知道轻重,李谦好歹是帝师,地位尊崇,也不好弄的过了。且自己向铁穆耳表明立场的目的已经达到,便见好就收。
“刚刚我们已然讲过,当前争执的焦点是开封,大汗决意不肯舍弃,而南朝又志在必得。以致多次会商皆争执不下,导致其它议题停滞,至今没有实质性的进展。”李思衍说道。
“大汗不肯弃掉开封,一是其乃是军事重镇,屏蔽京畿的要地。失了开封,再无可守之地,南朝大军就能长驱直入河北;二是,开封为南朝旧都,现下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