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觉得浑身酸痛,四肢乏力,他不禁暗叹自己真是个穷命。在外一年行军作战,风餐露宿皆是寻常事,一张简单的行军床,一个毡垫,一床毛毯就能睡个好觉,醒来依然精神奕奕。而宫中不禁静怡安宁,屋中也是温暖舒适,铺的盖的皆是锦被珍裘,醒来却浑身不舒服。
“官家,将药了喝了吧!”听见动静,王德进来探望,见陛下醒来,拿过碗汤药道。
“好好的吃什么药!”赵昺皱皱眉道。
“官家昨晚昏睡不醒,身上火炭似的热,太医施了针才退了热!”王德面对忧色道。
“哦,朕浑然不知,现在只觉的身上酸痛,原来是夜里发热。”赵昺拍拍脑袋,一点儿也想不起昨夜的事情,有些好笑地道。
“太医说官家积劳成疾,一直未能好好将养,昨日又受了风寒引发寒疾。还好官家身体强壮,并无大碍,开了些清热驱寒的药物,休养上两天就好了。”王德道。
“太医也是庸医,清热、驱寒本就相逆,又放在一剂药中,岂不自相矛盾,相互中和,还有疗效吗?”赵昺呲笑道。
“官家一说,还真是如此。老奴再寻一位太医来看过!”王德想了想道。
“算了,朕本就没有大事,而那些太医恐出错,害己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