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示,赵昺问道。
“是……”张瑞丰的脸上不知道是融化的雪水,还是吓出的冷汗,他抬手抹了一把,垂首挤出一个字道。
“吾等行事乃是光明磊落,汝竟暗中行如此下作之事!”杨连山见其认下了,大怒道。
“杨兄,吾也是有苦衷的!”张瑞丰哭丧着脸道。
“郑友梅,闵地乡绅子弟,获知对朝廷实行官绅一体纳税,使其家财受损,十分不满。受人蛊惑,又接受入京劣绅贿赂,与张瑞丰等合谋积极参与上疏,并以金钱收买太学中不肖弟子,拉拢二十余人入伙,并提供钱千余贯,供上疏所费之资。”小黄门不理会二人的争吵,接着读道。
“陈旻,以族荫蒙恩旨入太学读书,但不思皇恩,反而以为其父不得志而愤愤不平,时常有不敬之语。为张瑞丰拉拢,许其更相成功之后,以其父为刑部侍郎。入伙后,其积极拉拢同斋学生,并以其族中势力相要挟,威逼十多人参与其中。”
“刘慕夕,祥兴十一年进士,入太学修习期间,不思进取,学业荒废,与不良士人结交,以致多次考评不合格,被取消当期入仕资格,继续留校学习。因此对圣上和朝廷心生怨念,又受到心存不良者教唆,不顾大局,在太学中煽动师生联名上疏,以此博取某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