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乱语。可小皇帝在这方面往往是‘记吃不记打’,屡教不改,即便暂时被压制,可也是面服心不服,这让他很是头疼。不过私下里,他也常以为小皇帝所言并非皆是无理之言,细思之下也很有道理。
“这让朕有些费解,孟子曾曰:出于其类,拔乎其萃,自生民以来,未有盛于孔子也。可见其可称为圣贤,但孔圣直到五十六岁时才做过三个月的鲁国司寇,未能成王,这又是何故呢?”果如邓光荐所料,赵昺抛出了一个令人难以解答的问题。
“这……”陈普一时语塞,沉吟良久也难以解答。
“哦,还有朕才疏学浅,自知不能时时修身养性,否则成了圣人,诸君也不会伏阙上疏,来劝谏朕修身养性。因而朕肯定与圣人相差万里,远为达到‘天下服’的境界,否则也不必穷兵黩武,征伐蒙元了。而今汝又当众宣称圣人才可为王,是不是在暗示朕不配为帝,又或是汝才配称王!”赵昺想想又恍然似的问道。
“陛下,草民绝无此意,万万不敢……”这个问题比之上个问题更具震撼力,当下就将陈普雷的外焦里嫩,这可不是对错的问题了,而是事关生死的大事。他就是有八个胆子也不敢当众质疑皇帝的地位,更不敢当着皇帝说自己要称王,这可是谋逆,承认了就是灭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