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蝇头小字,但迟疑了下还是承认道。
“让他仔细看过,不要心存疑虑!”赵昺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将供状递给身边的小黄门,让他转给孙源仔细分辨。
“陛下,不必了,正是小人的!”孙源见状连连摆手道。
“既然你没有异议,朕已看过,此案乃是乡民向你索回当年寄投于汝名下的田产,并提供了彼时伪造的文书,而你也承认乡民是为了逃避朝廷课税将田产寄投于名下的。因而地方有司判汝将田产归还乡民,依律并无不妥,为何汝又入京宣称此乃是朝廷轻慢士绅,打压士人之举?”赵昺问道。
“小人糊涂!”孙源知道自己认下、不认下这个罪名,皆已无退路,突然跪伏于地道,“陛下,小人对于乡民讨还土地,心存怨艾,但绝不敢对陛下、对朝廷不满。此次入京皆是因为有人教唆,称朝廷实施‘士绅一体纳税’才是乡民讨还土地根源,只有上谏才能让朝廷更改主意,否则日后会变本加厉打压士绅,再无活路!”
“哦,原来如此,起来吧!”赵昺看向其身后的士绅又问道,“汝等入京上谏亦是如其所想吗?”
“陛下,小人等也皆是,而非有意抗拒朝廷,违反诏令!”其他士绅早如孙源一般,担心陛下一一过问,而现下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