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军越过长江,吓得他逃到海上,后来留在了杭州,后将建康改为留都,宫室改为行宫。而自己若是上岸,随扈的人员要跟着,还要动员大批的护军入城护卫,城中定也要大肆整治,搞得鸡飞狗跳。
“陛下,难得至建康,城中耄老、士绅和百姓皆翘首以盼,想一睹龙颜!”刘辰翁再劝道。
“是吗?”赵昺听了谑笑道。
“这……建康府中上下确是一片真心!”这种官面上的话,其实是较不得真的,如此弄得刘辰翁好不尴尬,好在他反应快,讪笑着道。
“刘知府勿要再客气了,陛下担心骚扰百姓,一路行来只因途中遇险,在池州盘恒了几日,其余州府皆未登岸,非是有它意。”王应麟担心其有他想,在旁解释道。
“正是,船队经鄂州,也只因搭载吾的原因,停留片刻。”谢枋得也帮腔道。
“臣闻知陛下遇险,也是心急如焚,好在有惊无险,实在是万幸!”虽然王应麟的隐晦,但是官场上的消息也不慢,尤其是其作为管理江东十数州的主官,刘辰翁对事情的始末也知道的七七八八了,向皇帝施礼道。
“地方不靖,人心不古,有些人对陛下新政不满,便铤而走险,实在是求死之举!”谢枋得也曾是坐镇一方的朝廷大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