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口,却是七窍流血,看着很是恐怖。
“都统,都是震死的。”一团统领张铭兴奋地道,“那个……那个炮太厉害了,我们来了对着关隘发射了两轮,便将这里炸成了废墟。当主攻营冲上去的时候,他们都傻了,鞑子兵不是死了,就是傻了,没开两枪就夺取了隘口。”
“而后,我们又调转那……那东西的炮口对山上轰了一轮,就冲上去了,那些人也好不了多少,有口气的不多,有几个还能动的跟疯了似的四处乱跑,费了不少劲儿才把他们摁住!”
“别那个、那个的瞎叫,还是陛下专门给咱们造的……就是这个新式大炮!”听着兴奋的语无伦次的张铭诉说着战斗经过,刘潮皱皱眉教训着,可他到底也不知道这个新式武器叫什么名字。
“是!”张铭敬礼道。
“伤亡怎么样?”刘潮又问道。
“除了一人被咬伤,三人攻山时扭伤了脚,没有其他伤亡!”张铭报告毕,又悻悻地道,“原本以为会是一场恶战,可谁想到这么轻松就攻下来了。”
他们战前经过了多日的强化训练,每个人都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参加战斗的,出发前军主将亲至做动员,又喝了壮行酒,大家也觉的这一仗将打的十分艰难。而事实上,战斗展开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