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畅所欲言,不曾因为言辞不敬而惩罚过谁;吾头一次进京觐见忽必烈汗,见我能举鼎、挽强弓,即刻赏我五匹骏马,赐名塔剌混,授予行军总管之职领兵攻打樊城,其只会用那些儒士,岂能不败。”史弼依然是满不在乎,又说起自己当年的光荣史。“总管,朝中之事非是我们能操心的,也无法扭转的。当下还是想着如何守住城池,这些日子南军每日以火炮袭扰,已经是让军民惶恐不安。今日竟然打进了府衙,将后院几名仆役炸死,还要早作对策!”阿里罕明白若是自己不插言,这牢骚满腹老头能跟你说上三天三夜的既往事迹,只能强行扭转话题。“我有啥法!”史弼却是叹口气道,“敌军火炮射程远超我军抛石机射程,且从高处来袭,以常法根本无法阻挡,除非夺取樊城,否则毫无办法。”“那……那只能任敌军肆虐吗?”阿里罕这才明白老头其实不糊涂,早就清楚己方难以防御敌军炮火,但还是抱有一线希望问道。“当然不能,我观敌军炮火似有极限,只能及于北城,他们连续数日也不过今日有一颗落入府衙,可见南城还是安全的。而他们轰击的目标主要是军营、仓廪和官衙,至今没有一颗落入民宅。”史弼将城图铺开,指点着道。“总管言之有理,我们只要将军兵撤至城南,或散于民宅之中就不必担心敌军炮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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