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为国为君所想,绝非是生有异心!”陛下之言将众人吓了一跳,陈识时连忙施礼劝解道。
“朕暂且问你,汝家有六子,按照我朝官制,只有嫡长子可以袭爵,余者只能析产后各谋生路,也就是说除了你长兄之外,余者都要离家。”赵昺摆手打断其的话,指着陈识时道。
“陛下所言不虚,正是如此!”陈识时道。
“袭爵者继承家业,地位崇高,即便不入仕也有薪俸可保锦衣玉食。而其他人若是技艺傍身,或是才学出众,也可参加科举入仕,也可经商成为巨商大贾。但也许会守着几亩薄田稀粥青菜混个温饱,此后子孙皆再与富贵无缘。你想只是因为晚生了几日,或是出身侧室,身份命运便是天上地下,谁会服气,会没有怨气!”赵昺笑笑道。
“这……也许吧!”陈识时含糊地道。
“人心不足,若是能让长兄身死,自己便能继承富贵,他会不会选择铤而走险?别说你们兄弟和睦,没有人生出过这等心思!”赵昺看着其笑笑道。
“属下不知他人所想,但吾从未有过这等想法!”陈识时沉吟片刻道。
“我两个儿子都是正室所出,将来不会出现这等事情!”倪亮有些幸灾乐祸地道。
“朕问你,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