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帅府军左军营。”大胡子兵拱手还礼道。
“那真是前辈了,可按老哥的资历怎么也应该是个统制官了,怎么还是个队正呢?”在军中军龄就是资历,一师的老兵愈加恭敬地道。
“我脑子笨,又识不得几个字,给我一个营都指挥不了,就一直在下边带兵,也挺好的。”大胡子兵笑笑不以为意地道,“进入江南后,也曾让我们服役期满的老兵退役到地方,可我不愿意走,就图个当兵痛快,又申请留下了,扩军时转调到八军的。”
“我今年也该退役了,本来心里还舍不得,可现在看看八军这个样子也不想留了,再混上几个月就回家种田去。”一师的老兵叹口气道。
“八军也算是老牌禁军了,可谷城这么个小城,四、五万人,近一个月还攻不下来,让人费解。当年我们入琼才不足三千兵,手里哪里有这么好的武器,甲胄更是没有,可陛下就敢带着我们打广州,还就把城打下来了。我看八军的都统们胆子不行,不敢打硬仗。”大胡子老兵叹口气道。
“老哥,把你们急匆匆的调回来,可否听到什么风声?”两人越说越近,一师的老兵凑近些轻声问道。
“这个……我早些时候听到些传言,说是江帅身受重伤后不能理事,陛下要前来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