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前往主营。张霸弃樊城等于断了行营的行军大路,也是离行驾最近,却不来觐见,难道其有了异心!”王应麟被自己的猜测下了一跳,若是张霸叛乱,行驾便会被困于樊城之下。
“他却没有那个胆子,只是耍些小聪明而已,怕是最后砸了自己的脚!”赵昺飞马踩了王应麟的过河卒,将棋子拿在手中把玩着道。
“陛下这是……”王应麟被吃了过河卒有些心疼,想悔棋又觉无赖,撤回来自己的手道,“其即无反心,为何又迟迟不来见驾呢?难道还要陛下去亲往不成!”
“他是怕,便装神作书吧聋子、瞎子,只当不知道朕已过江至此。”赵昺催促举棋不定的王应麟快些走棋道。
“怕什么?”王应麟却将棋子放回原位,看向陛下道。
“他怕樊城被淹丢了樊城被朕惩处,怕谷城久攻不克没法交代,怕见了朕的面不知道如何开脱。于是就捂着眼睛,堵上耳朵装神作书吧自己没看见行驾已至,听不到朕攻城的炮声。”赵昺笑呵呵地道。
“这……岂不是自欺欺人,难道如此就能脱罪吗?”王应麟听了诧异又觉好笑地道。
“所以说这也其聪明之处啊!”赵昺再次催促着其落子道。
“这不是傻子吗?来日行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