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飞借机将战马带住,让手下赶紧牵走,蹲下身对半躺着的皇帝劝说道。
他知道当前形势下,敌军大部被歼已基本成定局,即便跑了脱欢,甚至有股敌军突出包围,也难以改变两军的实力对比,扭转危局。但是这却达到了皇帝制定的‘歼灭两淮地区的有生力量,夺取淮河以南地区之地,改变江南无凭’的战略目标。所以跑个光杆儿的脱欢还真不算是什么大事,根本无伤大雅。
可若是再让皇帝涉险,其真有个三长两短,大宋朝就将陷入了无主的窘况。随之再度陷入宗族夺嫡的境况,各方势力纷争之下,朝廷不免走向分裂。即便几位怀孕的后妃诞下皇子,能够顺利继承大统,但是大宋出了这么一位天纵奇才的少年皇帝已是侥幸,任谁再也不会相信一位在襁褓中的婴儿也能继承皇帝的本事,中兴大宋。所以谭飞打定主意,即便自己获罪身死,也绝不能够再放任皇帝再度涉险。
“好、好,你们先将朕放开!”赵昺又试着挣扎了几下,又如何能挣得脱,想想谭飞之言也不无道理,便识时务地放弃了抵抗道。
“属下有罪,请陛下责罚!”谭飞让众人放手,并没有撤去外围的护圈,他却长跪在地请罪道。皇帝乃是上天之子,一国之君,别说对其动手,即便是言语冒犯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