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党,哗众取宠,散布谣言,打击诽谤他人,自当要严惩。可李都统只是缺乏领兵之才,而非品行上有亏,自然只是免去其职,另行任用了。”
“原来如此!”王妤轻轻点点头,又突然言道,“我曾多有耳闻,说官家不通经史,不喜读书,只爱舞刀弄枪,捣鼓技巧之物。看来亦都是谣言,否则官家又怎知其中典故,下次再让我听到了,必会拔了他们的舌头!”
“官家本来就没有风传的那么不堪,想应节严、江和邓光荐三位皆可称当世大儒,悉心教导多年。再说朝中每逢冬夏都会开经筵,请名儒大家讲学,以官家的聪明,便是无心学习,听也听会了。”李三娘有些好笑地道。
“如此说,官家是故意透露给世人粗鲁的一面,其实他大有学问的,而这一切都是装出来的!”王妤对自己的新发现有些惊诧地道。
“也不尽然,若是让官家背诵大篇的经史文章,恐其很难,但是官家能领会其中的道理,且能举一反三,这是其他人所不及的。此也是官家总是看不起那些只会讲大道理的士人,却喜欢任用熟知事务的胥吏出身的官员的原因。”李三娘轻笑着道。
“唉,没想到最懂自己的却是她!”赵暗叹口气道。他十分了解自己,虽然来到这个时代后,受到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