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昺的诏令很快得到了泉州籍官兵的热烈回应,当然限于文化水平的不同,得到的东西也相距甚远,有的只是一张简略的草图,上面勾画出简单的线条,尽力以大家都能看明白的符号标注出河流、山川、房屋和田地、道路。加if水平高的则不仅能画出大概形势,还能注上文字,标上方位,对水深、高度做出大概的估算,甚至还会附上一篇文字对这里的人口,乡俗民情进行进一步详细解说。
同样碍于经济实力和眼界,有的军兵足未出过本乡,但他们熟知本地的地理,可谓已经刻在了心底,因此划出的地图也更为详细,细到哪里有一口井,一条人迹罕至的路。而有的是当地的富户乡绅,他们的足迹范围肯定也大的多,对本乡以外的乡村都有所了解,画出的地图范围大,临界清晰,但也就没有那么细致了。
当然也不是没有水平高的,比如蔡完义曾任泉州城的司官,对城内和城外的情形都十分了解,对城内和城外的街衢和坊间及衙门的位置都做出了详细的标定;刘洙曾任水军知寨,对泉州周边的港口和水道都门清,画出的地图自然清晰,也更为可靠,实用价值更高。
面对突然出现在案上的几百份各式地图和资料,赵昺是神也得被搞懵了头,更不要说一一甄别了。于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