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生意上的往来?”赵转了两圈问道。
“陛下说得不错,其队伍是以盐夫为主力,此前以运输官盐为生,当然这行的人也免不了会夹带私盐,后来天下大乱,他们便转而成了私盐贩子,控制着建宁府周边的私盐买卖,当下琼州海盐行销东南和两广,他们当然也会从中取利!”郑虎臣回答道。
“如此说来他们的军饷肯定是来自贩卖私盐所得了?”赵点点头又问道。
“正是,黄华所部就是因为与鞑子的巡检司发生冲突,面对征剿不得已才聚起各路私盐贩子起事,当前其势力不断扩大,不仅建宁府,连汀州、漳州、南剑州及潮州的私盐买卖都在其控制之下,还不断向周边渗透,从中获利颇丰。”郑虎臣言道。
“哦,这家伙从咱们手中也挣了不少吧?”赵有些惊讶,笑笑道。
“当然,其贩运的私盐起码有七成来自咱们琼州,另外便是他们控制的一些盐场,但是在鞑子的打击下日趋艰难,主要还是要依靠自琼州贩运!”郑虎臣回禀道。
“如此说来,其还是咱们的大客户喽!”赵摸摸下巴笑道。
“嗯,咱们销往江西和浙江的私盐有时都要靠其沿途保护,自然也要付给他们好处的!”郑虎臣看到陛下这个动作就紧张,如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