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憋了半天说了句模棱两可的话。
“朕记的就是这个样子啊,明日定让他们找只驴来看看。”赵昺却不买账沉思片刻道。而心中暗乐,这张世杰也算是个老实人,若是个懂事的说不像,必然会给自己表演一番驴是如何尥蹶子的。如觉的有伤大雅,便会夸赞自己学的像,一口咬定驴就是这样尥蹶子的,绝不会如此敷衍自己。
“陛下,在这琼州恐怕驴怕很难找,不过军中马却是不少,它们撂起蹶子来都差不多的。”张世杰皱皱眉为难地道,并给陛下出了个主意。
“诶,枢帅的话朕不敢苟同,驴和马既然是两种畜生,必有不同之处,朕定要看看这琼州就找不出一头驴来!”赵昺听了都快憋出内伤来了,张世杰这货怎么这么不禁逗,还把自己的话当真了,而他则装出更加认真的样子道。
“是、是……”张世杰连连点头道,心中暗自叫苦,说到底陛下还是个孩子,自己为头驴跟他叫什么劲,这还得费力给他找驴去。
‘轰、轰、轰……’
“陛下,后军炮了!”正当张世杰不知道这天该怎么聊下去的时候,西边接连想起爆炸声,他暗念阿弥陀佛,炮声算是救了自己的亲命。
赵昺循着爆炸声看去,只见剩余的敌船在一阵猛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