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担心自己吃亏,想让对方,他们是怎么玩儿心眼的。”赵昺听了笑笑道。心中却暗自感慨,自己的心理素质还是太差了,以致关键时候对自己的判断产生了怀疑而犹豫不决,若非应节严的镇定自己真可能会产生误判。
“据来自陈奕身边人的消息称,他欲推迟出时间,待广州军行至七洲洋与我军拦截船队生战斗进入胶着时,他们再起登6战斗;而刘深则更狠,他是想待雷州军起登6战之后,我水军回援之际,他再行溜过七洲洋快前往占城。”郑虎臣言道。
“这仗可就难打了,他等着他,他又等着他,那双方谁也不靠前,咱们可怎么办啊?”赵昺听了摊开手苦笑着道。
“陛下,各军整日枕戈待旦,敌军却迟迟不到,时间一长不仅会懈怠,还会极为疲惫,影响士气,对我军十分不利啊!”郑虎臣也曾领兵打仗,当然知道弓弦总是崩的紧紧的,时间一长就会松弛不堪用了,因而颇为忧虑地道。
“是啊,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天天防贼也不是事儿。他们犹犹豫豫的不敢来,咱们得想个办法,让他们放心来攻。”赵昺摸摸下巴深以为是点点头,沉思片刻问道,“现在岛上是否还有敌军的奸细在?”
“陛下,这……”小皇帝的问话让郑虎臣很为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