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军港,然后转乘龙船或江山号回府。不过现在已经进入雨季,江水上涨,通行已无问题,而此战缴获甚丰,为了便于物资和人员转运在府城外修建了临时码头用以停靠大型辎重船。而此次船上还承载着不少‘秘密’,因而赵昺并没有转换座船。
但社稷号不比龙船在无风的情况下可以利用桨橹为动力,而此刻既无法杨帆,又没有水流可以借用,只能靠纤夫拖拉前行。赵昺来到顶舱甲板上,向江右看去,足有数百的民夫在牲畜的助力下拖着船只在江岸上蹒跚而行,遇到水流川急之地,沿江警戒的兵丁也都要上前搭把手才可保证逆水前行的船只不会随波而下。
“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听着粗狂的号子声,看着奋力前行的纤夫,赵昺有所感悟的喃喃道。他清楚现在自己的‘事业’再次进入一个瓶颈期,形势看着一片大好,但这并不比当初刚到琼州时轻松多少。汉族移民的大量涌上岛,他们需要更多的土地来安置,也需要消耗大量的资源,这样一来必然打破岛上原有的平衡,引与原住民的冲突。
因此赵昺明白此次俚人与朝廷的冲突看似仅是一次偶然事件,其实也是必然会生的,只不过是以另一种方式,在另一个时间,或是另一个地点被引。但是此前他希望冲突来的晚一些,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