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有怜才之心,现在赦免其还来得及,而其能死里逃生也定会誓死追随陛下的。”陪在一边的郑虎臣听了轻声说道。
“若其不是蒲家之人,也许朕尚能放过他。但是他即为蒲家的下一代家主,又眼见家破人亡,而他又太过聪明和阴沉,即便朕赦免了他也难收其心,留之便是大患!”赵昺摇摇头道。
“那陛下为何又留下百家奴的性命?”郑虎臣又问道。他对陛下尽斩泉州叛将和擒获的敌,偏偏又放过了百家奴,却非杀被陛下视为人才的均文十分奇怪。
“要你多事!”郑虎臣话音刚落,守在一边的倪亮瞪着眼低声道。
“呵呵,他看上了百家奴,想跟其学习骑射功夫,我们又有约在先,朕也不好失言啊!”赵昺耸耸肩笑着道。
“属下明白了!”郑虎臣听了也笑着言道,也不再多问。但他心中明白陛下留之定另有深意,绝非是只为了践行一句诺言,以此不过是为了遮众人之口罢了,可要做什么他一时也想不出来。
‘咚、咚咚、咚咚咚……’一通鼓毕,第二通鼓响起,刽子手们拔掉插于人犯颈上的生死牌,以酒拭刀,做好行刑准备。
“应知事,你是否觉陛下近日戾气日重?”不远处的文天祥看到帷幔之后的小皇帝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