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却又无能为力,泪水不禁再湿衣襟……
“文相,文相……”文天祥突然听到阵阵疾呼声,其中还夹杂着兵器的撞击声和惨呼声,似乎离很近,他急忙扑倒门前透过碗口大的窗棱向外张望,可却狭小的窗口让他只能看到盈尺之地,无法判明外边的情况,不敢回应。
“敌兵上船了,快将逆贼杀掉!”舱外的这个声音很熟悉,那正是看守的鞑子的呼喊声,文天祥听了一振,难道是宋军已经突围攻上敌船前来解救吗?
“不可能!”文天祥又很快否定了的想法,刚刚所见明明元军已将宋军的水寨团团围住,不可能有船能突围而出,这一定是鞑子又在戏耍,他面色一黯地喃喃道。
自被俘以来,敌军为劝降所用的方法可谓无所用之不及,曾有过高官厚禄的诱惑,也有危言耸听的恐吓,还有无尽的羞辱和胁迫,但他或冷眼相对,或是严词拒绝,从未屈服。当下战事正急,大宋亡国在即,那些看守定是又施诡计戏弄于他取乐,想到此他回到案前正襟坐下,对外边的噪杂不予理会。
‘哐!’
“文大人,对不住了!”紧闭的舱门突然被打开,一个手持利刃的蒙古看守操着生硬的汉话逼了上来。
“哼,杀便杀,何须如此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