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见了都要先畏惧三分。韩振在其叱问下冷汗直流,连称不敢。
“不敢?!对待殿下你都如此,还有何不敢的,本帅看你是胆大包天!”应节严却不为所动,依然训斥道,而周围的兵丁都吓得垂手恭立瑟瑟发抖,陪同的诸官也耷拉着脑袋不敢向前相劝。
“上有国法,下有军规,卑职万万不敢!”韩振虽然做了武官,但骨子里还是个士人,而应节严堪称当时士人的楷模,论文人家是进士,论武依然是进士,尽管他清高惯了,却在其面前生不起丝毫反抗之心。
“你还有颜说军法?帅府铁律:尊阶级,明军法。乃是入帅府的每人必知的,你这个一军统制就这么遵从的!”不提国法军纪还罢,说起军法老头儿更为气愤。
“卑职触犯铁律,甘当军法!”韩振在应节严的步步紧逼下,居然无从分辨,心一横咬着牙大声道。
“呵呵,甘当军法!你真以为在你右军的营盘中,本帅便奈何不了你吗?”应节严怒极反笑,面色一素道,“来人将他绑了,以正军法!”
“遵命!”
“你们来!”应节严抬手制止了欲上前拿人的亲兵,指着刚刚与韩振一同整理菜地的几个右军士兵道。
“殿下”吴士瑛心中暗怪韩振不识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