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邹夏的意见,仨人在车里修整了足有俩小时左右。
期间,三人各自打发着时间。
邹夏检查了下后备箱里的工具,然后就坐在驾驶座上闭眼假寐。
丁博一直坐在副驾,中间下车,放了六七次水,每次都是撕心裂肺的疼,在车里都能听见外面的惨嚎。
回来后,丁博已经是脸色惨白了,跟刚经历过分娩的孕妇有的一拼。
但是在邹夏的催促下,还是得使劲儿往肚子里灌水。
哦对,这段时间里,他还喝吐了几次,不敢吐在车里,就伸着脖子吹着窗户外的冷风吐,别提多心酸了。
至于沈晓蕊,她大概是仨人里最不无聊的那位。
用手指吹了个口哨,山上的动物们,顿时亢奋起来,猴子,蛇,花面狸,各种鸟哗哗的从山上往下跑。
不一会儿,邹夏车子周围便已经围满了,这些动物里,有的甚至是天敌关系,但是竟然出奇的有秩序,并没有发生半点攻击行为。
沈晓蕊像动物之王一样,坐在一只像豹子的猫科动物背上,手臂上缠着花斑毒蛇,头顶落着一只小巧的不知名的灰鸟儿。
邹夏透着车窗往外望,看见的,是沈晓蕊发自肺腑的笑容。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