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战各军威胁极大。衡阳与广州,衡阳与南宁,南宁与广州,会形成一个巨大的三角包围圈,我军一旦陷于其间,凶多吉少。这么多队伍不仅要补充,还得长途行军,在路上至少需要一个月时间。兄弟啊!你没有长途行军过,我是经常长途行军的啊!没日没夜地走路,不仅鞋底会磨穿,人都会头晕目眩耳鸣,走着走着就会倒下去,然如果就永远倒下,再也爬不起来。”
大公子眼眶湿润,小声说:“昊子,我知道你好辛苦,不仅要出生入死,还得经历常人不可能经历的磨难。”
张昊说:“战友们抛家弃子参加抗战,有些人饶幸能活着,可是他们背井离乡,一晃已经好几年没有回过家,家里没人知道他们的死活,他们也没有家里的任何音讯。每一仗打下来,都会有很多战友长眠青山绿水,有些人连名字都不会留下。兄弟啊!我看到太多太多的兄弟战死了。独立团战死的兄弟有几万了呀!弄不好有一天,我张昊也会战死,也会和我的兄弟们一样,长眠于荒山野岭。”
大公子搂紧张昊眼泪夺眶而出,哽咽说:“兄弟,放心,我做为大哥的,一定尽力帮你,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做好。”
张昊房中,钱诗雨伏在茶几上记录,张昊坐钱诗雨身旁边看着钱诗雨写,边口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