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了道:“薛叔叔、婶婶,二位的心意我明白,这天下做父母的,怕是没有不望子成龙的,薛礼这孩子和我有缘,我一看就特别喜欢,若是以一个大哥的身份指导帮衬自然不在话下,可若是由我来培养,其实未必就是合适的,反倒是会耽误了他的一身才华。”
薛父急道:“怎么能不合适呢,天下人谁不知道秦公子惊才绝世,乃是天上的文曲星下凡,犬子能受您栽培,那是我薛家的荣幸。”
秦浩斟酌用词道:“这世上的玉分两种,一种是软玉,一种是硬玉,而材质颜色透度又各不相同,就比如说咱蓝田县产的蓝田玉,质硬而脆,最适合做杯盘,可在上面雕龙画凤无不栩栩如生,可做成首饰,就难免易碎而且光亮度不够,而西域的和田玉,质软剔透,稍加打磨便可雕琢成各种形状,最适合做各种玩意或玉佩,而做成玉盘则会因太软不成形状,二者没有谁高谁低,只是因性质不同而功能不同罢了,而有的雕刻师擅长雕硬玉,有的雕刻师擅长雕软玉,虽说是玉不琢不成器,但更重要的,还是看琢什么。”
见薛家三人若有所思,秦浩继续道:“薛礼这孩子,我的确喜欢,也的确是一块难得的良田美玉,可这孩子天生神力头脑灵光,乃是难得的大将之才,我虽说多少也会一点兵法但终